著名奶茶鉴定家

【快新】花吐症(9)

阿倍野HARUKAS大厦,6月18日,晚上7:10p.m.




中森警官拿着一个大喇叭,扯嗓子吼道:“各位听好了,这次决不能放跑基德!”




数枚碗口大小的探照灯排成一列,将漆黑的夜幕照得如同白昼,将周围都衬得黯然失色。




方圆一公里的建筑上方有直升机在巡逻,旋转的螺旋桨激起团团巨大的气流,发出“呼哧呼哧”的声音。




距大厦500米的地方被拉起了警戒线。




毛利兰,中森青子和铃木园子三个人都在那里。




铃木园子一路飞奔下楼,穿过大厦前的喷泉广场,看到了人正襟危坐在宝石展览柜上的京极真。




她朝着京极真招手。




“喂——阿真,在这里!”




京极真注意到了这股声音,他循着声音找过去,发现了他可爱的小女友正向他跑来,冷峻英气的脸庞上罕见地露出了笑容。




他朝铃木园子点点头,示意他看到她了。




毛利兰和中森青子手拉着手慢步走来。




瞥见了铃木园子一把抱上京极真,而纯情的武士先生面对女友的撒娇毫无办法,整张脸涨成了红色的画面,对视而笑。




“阿真,这么久不见,我想你了。”




这样说着,铃木园子的头埋在京极真的怀中,双手环过他的腰际,而京极真一愣,大手揽过她软香温玉的身子,另一只手摘下眼镜,额尖的两撮小呆毛便顽皮地立了起来,不由来透出一股傻傻的憨气。




他红着脸,支支吾吾的,声音富有磁性,“我、也想你了。”




“阿真——”

“园子——”




毛利兰和中森青子看着铃木园子与京极真亲热,也不好意思打断他们。




攥紧了与中森青子相握的手,毛利兰心上酥酥麻麻的,却当看到一个中年大叔在人群中搭讪美女的时候,悸动的感觉瞬间转化为怒火。




头发顿时就炸了,她松开交握的手指,踩着重重的步伐向那里走去,臂上的线条赫然绷紧,好像即将出拳一般。




“爸爸,这是怎么回事?”




这道声音犹如恶魔的问话,在毛利小五郎耳边落下,吓得他猛地一个激灵,脑中嗡嗡的响。




突然降临的无言恐惧让他的身体比大脑先一步做出反应。




回头一看,见到自己女儿生气得有些扭曲的俏脸,膝盖不由得一软,想跪又不能跪。




“你在干什么呢?你忘了妈妈吗!”




毛利兰快要气死了,这一年来她简直为爸妈的相处操碎了心,调解他们大大小小的争吵和矛盾更是家常便饭的事情。




她不明白,以前那么恩爱的两个人为什么要把已经解开误会的事情拉出来再吵一遍?又为什么,无论她怎样制造他们俩相遇的机会,结果却总是不尽人意?




她看得出来,他们之间是有爱情的,既然有感情,为什么又要分开?住在一起不好吗?每天早上她醒来,总是会期望妈妈从厨房里探出头,叫她吃饭的画面,而爸爸则是穿戴整齐,坐在沙发上看着报纸,桌上摆着一盘妈妈给他切的水果。




胸口闷闷的,酸涩的感觉布满全身,忍住将至满溢出的快要哭出来的情绪,她垂下了头,手指关节“咔嚓”几声响,随即而来的是一种脱离的无力感。



【小兰的家庭矛盾是她和青子感情升温的关键钥匙,可能会有点虐,提一下红哀的感情线——两个人都对对方产生了兴趣。】




毛利小五郎被自家女儿一吼后顿时回过神来,他摸着后脑勺,脸上一阵青一阵白,嗫嚅着嘴唇想要解释什么:“咳咳,那个兰啊,你要相信……”




没有去管刚才的已经走开了的美女,这让毛利兰至少找回了些安慰。




平时的爸爸虽然也会道歉,但是每句话都是对自己打扰到他的不满而发出的抱怨,这样的次数多了,无疑是在她的心口割下几道刀口,再撒下一把细盐。




这种疼痛,比和新一分手的时候,更让人难以忍受……




她猝然转身,不去看开始觉得不对而忽然惊慌失措起来的毛利小五郎。




一直跟着她自然也看到这一幕的中森青子帮她整理了下肩带,默默地陪伴着这位拥有天使笑容的女孩。




也许连中森青子也没发现,在静静地凝视着那张娇艳容颜时,她的心跳倏地漏了一拍,之后像是为了弥补这一拍,那颗安在胸腔之间的红色的心脏开始加速鼓动……




中森青子从小就和黑羽快斗嬉戏打闹,一切又一切的情绪在日常的相处中不知不觉为他所触动。




聪慧的她在明白了自己的恋情终究无果之后,会渐渐注意到身边的人的温柔。




从而喜欢上那个和自己有相同命运的女孩吧。




毛利小五郎想去追自家女儿,可是又想不出什么弥补的办法。




他也很为难,夹在自家老婆和女儿之间做人,比想象中的还要累。




让他好好想想再做决定吧。




粗心着急的大叔却在这会儿犹豫了,或是说只在这种时候胆小。




其实他反倒觉得,现在这个样子挺好的,就是怕女儿会胡思乱想什么。




毛利小五郎从口袋里抽出一支烟,夹在两指点燃,冉冉的淡灰色烟雾升起,掩盖了他眸中不该有的愁思。




大叔依旧是那个不仅爱喝酒还喜欢赌马和搭讪美女的大叔。




他本来就不适合做个侦探。




那次在船上的推理并没有说出过程,只是对一个像小兰妈妈的女人的留心,使他对一个方向坚定执著地查下去,才以至真正的凶手水落石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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